《春江秋月 NPH》 1.自慰 王江月的家里家教一向严格。 家里从小就定下了很多规矩,比如晚上九点之后不准出门,必须提前回家;烟酒绝对禁止,毫无商量余地;异性朋友也要接受“审核”,一旦发现不合适,立刻断绝来往…… 可就在这天,高考结束那天下午,王江月背着书包回到家中,推开门,发现父母正正襟危坐地坐在客厅中央,他们说: “江月,从今天开始,爸爸妈妈不会再干涉你了。你已经有了独立生活的能力,也快成年了,今年冬月你就十八岁了。” “我们不会再对你有任何要求了,唯一的就是,爸爸妈妈希望你能够留在这个城市……我们会帮你一起看学校和专业的……相信我们……” 父母的眼神诚恳,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控制,是自私与虚伪的伪装。 她咽下一口唾液,轻轻地说了声:“好的,我知道了。” 她转身拿着东西回了房间,把书包放在椅子上,随即一头栽进床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等会儿小树回家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顿饭,庆祝江月高考结束。”母亲在客厅喊道。 “好!”她应了一声,依旧趴在床上。 她静静躺着,窗外的光斜斜地打在她的侧脸上。 休息得差不多了,她站起身,走到门边,反锁好门。然后回到床前,伸手从床底拉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后,她拿出那东西,用湿巾擦拭一下,开了电源。 嗡嗡地声音骤然响起。 那是一颗粉色的跳蛋。 她最近太忙,上次用了就忘了充电,插上充电器后,她摸出关机了几天的手机,打算给自己找个好看的片子。 手机一开机,什么短信和应用通知都挤上来,里面不乏朋友们发来的消息。 她点开一个,朋友问她,“江月,来场暑假旅行吗?” 她回了句:“我问问我爸妈。” 关闭聊天软件,打开忽扰模式,戴上有线耳机,江月坐回床上,脱了裤子,枕头垫在背后,给自己找片。 长得丑的不看,短小的不看,过于粗俗的像动物交配的不看,女的淫叫的太假的不看,最后选中一个日本片子,里面的女主长相极为可爱像明星。 她点击播放,没有耐心从头看起,而是直接跳到二三十分钟的时候,那个时候已经在上床了。 挑的时间很长,跳蛋也充了些电,江月用湿巾纸擦了一下,就打开电源,放在自己的阴蒂位置。 她一边看着手机上的性爱画面,一边面无表情地用跳蛋挑逗自己的阴蒂,寻找自己的敏感点。 江月第一次自慰也是在这个房间,她当时在点击网页查询的时候误入了一个色情网站,里面是一部R18小说。 整篇文很短,一两千字,充斥着暴露的性器官,男性的粗话,和女性的淫叫,对于那个年纪的她来说,信息冲击极大。 江月感到恶心,又感到好奇。 她14岁就来月经了,第一次认识到女性有阴道,有子宫,而男性都没有这些。 她会在洗澡的时候好奇地看血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会在来月经时被血液泡得暖烘烘的时候感到身下发痒,会把枕头靠在腿间睡觉…… 总之,看小说的那一次,她得到了性启蒙。 不是来自学校,不是来自家长或朋友,而是网上随意能够进入的色情网站里的色情小说。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有阴蒂,那是女性特有的性器官,她只为了取悦女性而存在。 她尝试跟着小说里的节奏触摸自己的阴蒂,可找寻了很久也不知道具体在哪,她只能胡乱乱摸,哪里舒服揉哪里。 那是她第一次体会到性。 江月高潮了,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头脑空白,她感到自己糟糕的情绪得到一刻放松,缓缓输出一口沉闷的气。 “江月?小树回来了,快出来收拾一下,我们去吃饭哦!” 屋外,妈妈在喊她出来收拾吃饭了。 江月把跳蛋又用湿巾纸擦干净,表面透明的淫液都附着在了湿巾纸上,她凑上前去问一问,是一股骚甜的味道。 “知道了!”她高声回应,把东西收好,重新塞回床底的盒子里。 …… 他们一家人去吃了干锅。 锅里煮着鸡肉和排骨,炖得软烂入味,表面洒了一层熟芝麻,酱汁裹着肉块泛着油光,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江月沉默地吃了不少,她的手机静静地放在桌边,旁边坐着她的弟弟王树。 “小树,你姐高考这就结束了,下一个就到你了哦。” 父亲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用筷子翻着锅里的菜。母亲则在一旁滔滔不绝,讲着谁家孩子今年也高考,谁谁谁的女儿准备出国留学,还有谁家的儿子想报军校。 兄妹俩则像是习惯了这样的气氛,只安安静静地低头吃饭,不插嘴也不搭话。 面对父亲的调侃,王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眼神却始终落在姐姐身边的茶杯上。他注意到姐姐的茶喝光了,便自觉地拿起茶壶,帮她添了些。 江月低头看了眼手机,又有一条新消息跳了出来,还是自己的朋友,“你问爸妈了没?八月的毕业旅行,去不去?” 她这才想起这茬。 抬起头,看向正聊得兴致勃勃的父母,轻声开口:“爸妈,我朋友问我想不想去一趟毕业旅行,在八月份。” 母亲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她碗里,顺着话说:“去哪儿啊?都是谁啊?” “青岛,都是高中同学。” 母亲皱了皱眉,追问:“男生女生?” “全是女生。” “女生啊,都是谁啊?” “朱小妹,罗小妹,林姐,你们都认识的。” 母亲点了点头,语气也放松下来:“那倒是行。机票酒店都安排好了?给你报销,另外多给两千块钱够不够?” 江月乖巧地笑了笑:“够的。我那笔奖学金一直没动,还剩几百块。” 父亲接过话来,语气里带着自豪:“咱家闺女就是懂事,不像我同事家那姑娘,小小年纪就谈恋爱,也不好好学习。” 江月低头喝了一口茶,又放下茶杯。王树伸手,又一次默默地为她添上。 她扭头朝弟弟笑了一下,王树没看她,只低头继续吃。 …… 饭后坐车回家的路上,母亲开着车,江月和弟弟坐在后排。 她打开手机,回了朋友的消息:“可以去,我爸妈说可以。” 对方很快回复:“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出去玩啦!” 江月微微一笑,指尖停顿在屏幕上。 她感觉弟弟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转头看了一眼,果然,王树正歪着头往她的手机屏幕上瞄。 “怎么了?”江月关掉自己的手机。 王树闷声坐回原位,说:“没什么。” 江月也没心思理会自己15岁弟弟的青春期问题,她转头看向窗外的街景。 车窗外霓虹灯明亮,街道上人流穿梭,夜色慢慢染浓了天色。车厢里静得出奇,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父母二人偶尔看向倒后镜,嘴角带着平静的微笑,好像一家人其乐融融。 2.接吻 在家里过了一个月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江月几乎每天不是刷手机就是打游戏,夜里也是看着屏幕直到眼睛酸涩才睡。 时间终于到了和朋友们约好出发去毕业旅行的这天。 她几天前就把行李收拾妥当,衣服迭得整整齐齐,洗漱用品归类放好。妈妈开车送她去机场,一路叮嘱个不停,让她每天都要报平安。车停在机场门口时,母亲在机场门口注视着她远去。 飞机落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她和朋友们打车去了事先订好的酒店,打算在那里住一周,好好放松一下。 她们四个人,订了两间双床房。 在房门口,江月注意到地上散落着一些五颜六色的小卡片。 她捡起一张看,是穿着暴露的女人和一串电话号码,旁边写着“价格好商量”之类的话。 “酒店里怎么还有这种东西。”有人也拾起一张,皱了皱眉。 “看来这地儿不怎么安全,晚上都记得锁好门。”林姐提醒一句,众人便各自进了房间。 虽然房间不大,但打扫得干净,靠近海边,性价比很高。大家也都不是挑剔的人,洗完澡倒头便睡。 后面的几天里,她们在海边玩得尽兴,晒太阳、踏浪、吃烧烤、逛景点。 这天下午,林姐忽然提议:“我哥在山东这边上大学,最近在实习。他说今天正好休息,想请我们吃饭。” 朱小妹一听就来了劲:“真的吗?好的!” 罗小妹扯了她一下,小声说:“你干嘛呀,又不认识。” 朱小妹说:“他哥超级帅,一米九,真大帅哥,我见过一面。” 听她这么一说,罗小妹也犹豫着答应了。 江月在朋友们的印象里一向嘴皮子很软,向来不会拒绝朋友的提议过,除了父母的要求,所以她们就一致通过了。 林哥确实长得好,浓眉大眼,个子高挑,看人得仰着头看。 他带大家去吃了一顿海鲜,地方不便宜,大家嘴上说着“破费了”,气氛倒也融洽。 涉及男性在场,众人聊的话题未免就会受限,都开始聊自己去什么大学,读什么专业,以后想做什么工作。 “江月,你考哪儿啦?”问完了一圈,林哥问她。 林姐替她答:“我们这群人里她最厉害,考上了本地最好的大学。” “哇,那真是很优秀。”林哥点头,目光落在江月身上。 “是啊是啊!”大家纷纷附和。 江月被围着说话,有些局促,只得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跟大家说自己志愿填报的一些事情。 …… 饭后,众人提议去附近的海滩散步,林哥也一同前往。 海滩离得不远,大家慢悠悠的走过去。江月穿了一件吊带和防晒衬衣,下面是黑色的短裤,海风带着咸味轻轻扑面,格外舒服。 她没带发绳,长发随风扬起,一绺绺落在肩头。她随手拢了拢发丝,动作很随意,却落入林哥眼中。 他一边陪妹妹说话,一边目光却忍不住落在她身上。 风吹起她的发尾,露出颈侧清浅的弧线和光洁的侧脸。 等大家在沙滩上坐下休息后,话题逐渐奔放起来,聊起了各自的恋爱经历。 罗小妹自称“没有空窗期”,大家哄笑着打趣。 林哥说自己没谈过恋爱,倒是让一群人惊讶不已。 “你呢?”林哥转头看向江月,眼神似笑非笑。 江月抿了口水,点头表示“没有”。 她感到口渴,说想去小卖部买几瓶水,众人纷纷说自己也要,林哥便主动要陪她一起去,说“你一个人拿不动”。 两人逐渐走出人群的视线范围。 “你没有谈过恋爱?”林哥问。 江月点头。 “那……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江月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林哥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我觉得你挺特别的……有种让人想靠近的感觉。” 她没有回应,目光在他脸上扫过。 林哥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和你试着了解彼此。” 江月摇摇头拒绝:“我不想谈恋爱。” “我听他们说你家教很严格,可你现在不是都高考结束了,不打算试一试吗?” 江月眯着眼去看他,他们现在正身处众人视线的死角,周边没有人。 她从上到下打量他,看他好看的眉眼和丰满的唇,之后视线就在唇周徘徊。 林哥感到紧张,不禁询问:“怎……怎么了?” 江月说:“你想亲我吗?” “什……什么?” “你想和我接吻吗?”她表情冷淡,看不出来一点她在问这种问题。 “可以吗?”林哥说。 见对方不拒绝,那就是接受了。 江月走上前,把他推到小卖部坚硬的墙壁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抬头吻了上去。 两人都没有经验,不会接吻,只是青涩地将彼此的舌头推来推去。唾液顺着他们的下巴落下,落在彼此的胸口 。 江月感到自己的身体发软,她将一只手探入对方的衣服里,去摸他的腹部肌肉和柔软的胸部。 她的身下在流水,如同他们口中止不住流淌的分泌液体。 渐渐地,他们离开,林哥俯下身体,两人的面庞靠得很紧,似乎就要再次吻上,林哥想更近一步,却被江月拒绝了。 “够了,我们还要买水。”她说, 来到小卖部处:“五瓶矿泉水,冰的,谢谢。” 林哥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发怔。 江月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松道:“走吧,他们还在等。” 她随手把一瓶水递过去:“这瓶给你。” 3.内裤 回了酒店,林姐发来消息问她可不可以把她的微信号推给林哥。 江月拒绝了,她说:“后天就回去了,不用了。” 和她在一屋的朱小妹在今晚喝了点酒之后,情绪就有些激动,现在没人了只有自己的好朋友在身侧,她的话多得更是止不住。 她说自己十五岁就和当时的男朋友尝试“性”了。 “当时和我在一起的是林徐嘛,你知道他的,我们初中一个班的,平时戴个眼镜,长得很斯文,成绩一般。” “当时是他先萌发这个想法的,他问我去不去酒店,我就答应了,结果发现他笨笨没买套。” “林徐一直问可不可以进去,他说就一次,不会射进去的,没有关系的。我本来对性的了解也不深,觉得只要不射进去就不会怀孕,就让他进去了。” “他的鸡巴很小一个,还没我手指长,只是比较粗,棕黑色,第一次尝试进去就失败了,我说要不算了,他不答应,死死地往我身体里面抵进去。” “当时真的好疼,感觉下体快被撕裂了……他一直在嚷嚷着流血了,说他爱我,我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什么的……” “最后我们还是分手了,在一起都不到三个月,我又找了个新的……” 朱小妹说着说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江月坐在一旁,抽出纸巾擦拭她面上的泪水,她一直沉默,没有说一句话。 …… 他们最后一次去海边 ,都穿了泳衣,披着半透明的披肩,拿着手机准备给彼此拍照留影。 江月拍完了,就坐得远远的看他们搜寻各种指南怎么拍出好的照片。 一阵风刮过,一个男人过来坐在她的不远处,看着很年轻,穿着泳裤,上面是完全开着的格子衬衫。 他打量了一会儿江月丰满的身材和那一对乳房,问:“约吗?” 江月没听清,下意识说:“什么?” “给你钱,一晚上,约不?” 她没有转头:“多少钱一晚?” 看着有戏,男人说:“一千够不?” “太少了,我就值这么点钱?” “两千?五千?” “少了少了。” 看到那边快完事儿了,江月起身说完就拍屁股走人。 朱小妹凑过来给她看她们新拍的照片、 “你看,好看不,林姐和我这姿势,这气魄。” 江月看了一眼,说“拍的真好”,又回头去看那人,发现他已经走了,她脑海里还在回荡那张年轻而老实本分的脸。 …… 今天爸妈都去开会了,说要为开学做准备,没人有空来接她回家,江月自己就打车回去了。 她推着行李打开门,行李比较重,她想让弟弟帮忙给自己抬一抬,没多想就直接推开他的门。 王树坐在窗边自慰,拿着她的内裤,面对着他的房门。 有人进来,他立即被吓了一大跳,着急忙慌得把内裤藏到身后,却忘了自己那根棒子还硬着被显露在外。 “小树?”江月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走进自己的弟弟,“这是在干什么?” 她看了一眼弟弟的阴茎,那根性器官发育得很好,笔直粗壮,色泽偏浅,毛发也少。 “姐……我……”王树想解释,可根本无从说起。 “背后是什么?”她问,想要去拿。 可王树定然不愿意,他四处躲着想要藏着那条来自姐姐的内裤,如果被发现了,姐姐肯定不会再理他了。 江月没想到自己弟弟反抗心这么强,她没使多少力气,却被脚下的鞋子绊了一跤,摔在王树的身上。 “呃……”被压着了,王树发出一声呻吟。 这一下把江月惊呆了。 “你在干嘛?” 王树面色通红:“姐,你压着我了。” 弟弟王树现在只有十五岁,和当年她第一次尝试性的年龄是一样的。江月意识到这点后,也没再做出家长式教派了。 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姐姐,需要教授弟弟一些性经验,避免对方陷入和自己相同的性教育来源。 她问他:“你看过片吗?” 王树乍然脸色更红了,他闷声点点头,不敢说一句话。 “知道怎么让你的鸡巴舒服吗?” “知……知道。” “那好,给我看看。” 江月坐在地上,眼前就是弟弟红肿的阴茎,在她的视线下微微发抖。 王树几乎吓得半死,可姐姐灼热的视线又让他情欲高涨,鸡巴硬的不行。 姐姐的命令不可违抗,他遵照她的话,缓缓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内裤自然而然掉在了地上,两人都没有发现。 王树小心翼翼地盯着她的脸,后面眼神也逐渐放肆,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像是要把自己的鸡巴皮撸破。 他嘴里也在叫: “啊……姐姐,好喜欢……姐姐能不能只看我一个人……” “小树的鸡巴好痒,小树天生就骚得很,只想要姐姐一个人操小树……” 江月没在意他的话,毕竟数据表明,很多男人女人的性启蒙都来源于自己的家人,包括且不限于父母和兄弟姐妹。 她眼神冷静地看自己的弟弟自慰,看他面色红润地射精,一股一股流在他的大腿和小腹。 她用手指揩了一点精液 ,凑上去闻了闻,味道很淡,有点腥。 没她的淫液好闻。 4.鸟鸟 江月回到房间还在想刚刚发生的故事,王树稚嫩的阴茎在她的脑子里轻飘飘的,她没有任何其他感觉。 这就是人类的性器官和性行为吗? 她感到费解,打开自己隐藏的软件搜索“裸体”“性爱”“自慰”…… 一如既往都是那些器官暴露的视频,有些甚至只能看见穴和阴茎,看不见脸。似乎这样这个人就隐形了,只剩下“性”赋予它的物化性了。 江月感到无聊,从前从来没有翻进过任何人主页的她,也一个个去看那些发布视频和照片的人。 男性的鸡巴各有长短粗细,女性的胸有圆的有坠下去的,她甚至可以预先猜到接下来这个主页的人会发些什么。 可也在这时,她无意间注意到一个昵称为“想被大鸟操”的账号,与那些一看就是机器或者团伙发送的不一样,这个账号内容干净,十分纪实。 “今天跟炮友尝试了后入,给我爽死了,汁水乱流,高潮了五次,整个床都被水打湿透了。” “地铁上太挤,趁乱不小心把手放在了一个长得很高估计有一米九的男人的鸡巴上,他鸡巴好大,软软的也很可爱,上班的时候来厕所手淫了一下 [附图]。” 是一张明显在办公楼马桶上的照片,一只手插入穴里,照片里能看到淫水乱流。 “和前任文爱,一边打字一边手冲,结果手机砸脑袋上砸出个包,再也不文爱了……” 一张额头的照片,上面有个肿块。 江月越翻越来劲,把这个人的主页看了个遍,又返回开头,那里写着: “定居南明,要约私信我哦,价格四位数。” 她咬着下唇不放松,脑子里闪过什么,刚要行动,外面传来叫声。 “江月,回来了?” 是父母开完会回来了。 “诶,在屋里!”她答道,收拾一下衣服转身出屋,手机放在了床头。 …… 夜里洗漱完,江月躺回床上,拿着手机没有动,在想刚才客厅发生的事情。 她自己因为看到弟弟的隐私部位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看到自己的内裤在弟弟的手里也没要回来,理所当然就觉得对方也不在乎。 可哪知道对方在她面前扭扭捏捏,话也说不明白了,全程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不停小眼神注意她,给她端茶送水。 搞得江月挺烦的。 青春期的弟弟看起来就跟那些刚出生的小孩儿一样讨厌,一股麻烦劲儿。她干脆吃完就直接洗漱进屋了。 听到背后他们的讨论声也没回应,锁好门,拿起手机在玩。 越想越烦,她又打开了那个软件。 却发现那人更新了一条: “大哥给了五位数包一周,鸡巴又大又会干,爽死了……” 一张吐舌头的照片,眼睛媚如丝。 江月走到镜子前,也做出同样的表情,却感到自己不伦不类,像个僵硬的机器人。 又练了几次,找找感觉了赶紧去拿手机给自己拍下。一看相册,光也不对,色调也不对,黑黝黝一团,角度也不好看。 “啊……烦死了……” 她倒在床上,手臂撑着额头。 她开始回想自己和林哥亲吻时的感觉。 她微眯着眼,手机放在墙边录制视频,把手机屏幕当成男人的唇舌,一寸寸舔过,舌头想象着去卷对方的舌,涎水兜不住地滴落在被子上。 江月感到自己的下身也湿了,她拿出一只手掏进裤子里,一根手指来回碾压穴口。 水流的更多,几乎填满了内裤,她将手指拿出来,放进嘴里,舔了一口。 咸咸的。 录制结束。 江月拿起耳机,开始播放自己的视频。 视频里,她的眼睛反射着室内的光,瞳孔黝黑而深邃,仿佛能将面前的人都吸进去。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镜头前翻滚,透明的口水从口中不断流出,仿佛能打湿观者的裤裆。 她伸进裤子里不断扭动的手,以及拿出时放进嘴里的媚,全都被手机记录了下来。 江月有些沉默,她呆呆地看着明亮的手机屏幕,直到那光亮暗下来,并彻底息屏。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模样的自己,那些行为一点都不像平常的她,仿佛被精怪寄身一般的诡异。 可却那么诱人,那么美丽,清纯的脸,丰满的身材,和充满欲望的眼睛。 江月脱下自己的内裤,湿哒哒一块布料落在地上。她把镜头对准自己的小腹,阴部光亮很暗,只能看到那块无毛光洁,如同一块宝玉。 她嚓咔嚓咔拍摄几张。 又调整姿势,把衣服拉进来,一手捧着胸,一手拿着手机,又是嚓咔嚓咔几张。 她又忙着去衣柜找几件妈妈之前给她买的蕾丝内衣,穿在身上,坐在衣柜里,将自己藏进杂乱的衣服。 嚓咔嚓咔。 镜头记录下她的长腿和隐约可见的穴,上面丰满挺立的乳。 她快速地重新注册了一个账号,姓名为“鸟鸟”。选了几张看不见她的脸,乳房和阴部都拍摄的极为美感的照片上传主页,标题为: “想被大鸟操” 5.慈悲为怀 睡觉前发一张,是漂亮阴部的近照,上方是紧实的小腹。 爸妈不在的时候发一张,是屁股高高撅起,脑袋躲在床下的照片,能看到她白嫩的腿和两穴。 有时候出门吃饭也敢拍,是镜头塞进裙子里,对准内裤的类似偷拍照。 …… 江月前段时间对拍出性感的照片几乎陷入痴狂,她会在半夜搜索几个小时怎样在镜头下拍出最挺翘的乳房和屁股,如何调色符合大家追求的美感… 手机里相册一周多以来到达惊人的3000+,几乎每一张发出的照片后她都不断重复拍了几百张。 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下面评论的多数是又穷又丑的屌丝。要么问在哪里,约不约,要么就让她拍更粗暴的镜头,几乎将凝视贴在了脸上。 她每天发完帖子定时翻看点赞和评论,看了几天索然无味,甚至对过度频繁的拍照和对完美照片的追求感到生理性呕吐。 她试着跟私信的男人聊天,结果对话也是那么无趣。 千篇一律的开场白,走向一致的结尾,“美女,约吗”,“给钱,约不”,“18厘米,保证操得你尿流”,“好想操你,什么时候让爸爸来操”…… 脑子里插了根鸡巴,说话打字也是鸡巴来。江月感觉自己每天对着鸡巴说话,干脆又把那个软件隐私了。 …… 她几乎一阵陷入迷茫,不知道自己对于“性”该走向何方。 还没有开学,她每天没有事情干,白天就是对着窗外和手机发呆,晚上就是观摩各种黄片,但心中逐渐毫无波动。 再这样下去性冷淡了。 江月最终还是决定做出那一步。 她仔细搜查过第一次上床更适合找什么样的男人。有的说得有感情,有的说得有技术,不然疼,也有的说得找处男,身体干净。 江月倒觉得随便,她就是怕男的爱乱搞,鸡巴脏。所以针对这一点从私信列表里筛选。 从每人说话的风格和主页内容筛选,最后就剩十几个。 又筛,丑的不要,胖的不要,距离太远的不要,晒到这里其实就只剩一个了。 ID名称叫“慈悲为怀”。 听着像五六十岁的老人,但主页内容单纯,基本就是吐槽家里的生活,看起来就是被宠爱长大的富家小孩儿。 有几张照片露了些脸,看着年龄不大,五官也很好看,总体挺不错的。 他的私信也挺礼貌的,虽然程度不多,相比之下是足够了。 江月回复了他消息:“你在哪里住呢^^” 就撂下手机出门和父母商量开学事宜。 大学离家里比较远,坐地铁加步行一趟得要一个小时,幸好每个人都配了宿舍,如果有早课和晚课可以应付一下。 她爸妈权衡之下,让她进入了法学院成了法学生。临近开学,她爸虽不是学生,却也倍感压力: “要不先买几本法典看看?” “对啊,就我们单位推荐的什么领导选录都可以读一读,很适合,了解了国家政策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两人一唱一和,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就在江月说了声“嗯”之后,都兴致勃勃地下单了十来本书。 “爸妈真可是为了你着想,为了思考你的大学选择和专业选择,你看,我和你爸头发都白了一半。” 王妈摸着头发,给她看。 江月不想说是因为她最近工作忙没时间染头,把自己的父母怼到说不出话来不是一个有前景的道路。 她还是选择了沉默,并承认父母的辛苦与付出,说着未来会报答父母和家人这一类套话。 两位年龄接近六十岁的人这时候笑得跟得奖了似的,喜笑盈盈看着她回房间,嘴里说着真是咱家的“好女儿”。 …… 慈悲为怀回了消息。 他说对不起刚才在忙,现在才看见消息,“我住在二环绿林这一带,但可能不方便你来我这里。” 江月明白,和家人一起住嘛,她也是。另外绿林那一带可全是别墅区,大大的草坪和密布的高尔夫球场。 富二代啊。 但她不在乎,只要鸡巴干净就行。 她问他:“做了几次?” 慈悲为怀:“两三次吧。” 鸟鸟:“都有戴套吗?” 慈悲为怀:“嗯嗯。” 鸟鸟:“技术咋样?” 慈悲为怀:“应该还行吧?” 鸟鸟:“行,明天下午有空不?你觉得约哪里合适?” 慈悲为怀:“我在四环有套房子,平常没人来,只有我上学会去住,你介意去那里吗?” 鸟鸟:“怎么不去酒店?” 慈悲为怀:“有现成房子,那里环境好,装修好,你放心。” 鸟鸟:“行吧,记得准备钱。” 慈悲为怀:“不会忘的。” 两人就下线了。 ———— 慈悲为怀,男,17,处,富二代 6.道德 虽说江月表面上淡然,好像一切都随缘而定,但内心还是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而感到紧张不安。 那天早上她起得格外早,在浴室泡了一个多小时的澡,把头发洗了三四遍,连身体细碎的毛发都仔细刮净,又敷了片面膜。 所有准备工作都在卫生间悄然完成,看起来阵仗极大,实则谁都没有惊动。 父母早早出门上班了,弟弟窝在屋里打游戏,耳机戴得死紧。没人注意她的异样,她这番极其越举的行为。 网络上适当的伪装是极其必要的。她谎称自己二十六岁,是一名普通的中学英语老师,已经和不同人做爱无数。 但其实现实里,她是个连自己人生都无法有选择权的未成年少女,除了自慰没有过任何性行为。 她清楚,既然自己都在撒谎,那屏幕对面的人说不定更毒,甚至很可能不仅骗身骗财,还要夺命。 江月一贯小心谨慎,私信“慈悲为怀”要体检报告,声明“没有体检报告,立马走人,不给操”。 对方回复“OK”。 她从衣柜深处翻出妈妈的一套西装服,白色衬衫配黑色西装外套,下身是一条同色短裙,再背上一个低调的挎包。 整个人看起来仿佛真的成了一名女职员。 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配上扇形双眼皮,足够应付。她极少化妆,今天也只是遮了瑕,描了眼线,眉尾拖得很长。 出门前,她喷了一点去年生日母亲送的香水,然后她站在客厅中央,看了一眼墙上的全家福,出门离开了。 外头车流翻滚,热浪扑面。 江月抢在别人之前挤进地铁,坐在靠窗的位置。她家也在四环,可惜一个南一个北,要横跨半个城市才能抵达。 她提前一个多小时出门,手机震动了一路,她却没点开看,只是怔怔望着窗外。 高楼林立,行道树郁郁葱葱,全是人类文明亲手筑起的景观。但文明的底层 ,是它的根基之一,道德观。 与没有见过一面的人约炮显然不符合当代道德观,更甚至于一旦被人知道她定然遭受骂名。 那一刻,江月忽然生出一丝退意。 她可以选择不去,还有很久才会到,她随时可以下车,直截了当地注销账号让对方根本找不到自己。 那样至少她可以保全自己的名声,现在没人知道她在做这档子事。 但长期以来的压抑让她几乎要发疯。她迫切地需要找到一个情绪释放的方式。她想要大喊,想要痛哭,甚至有一刻她想: 她愿意变成性的动物。 那种充满剥离现实、纯粹感官的快乐,没有人再会伤害她。 可惜一切都太过理想,她甚至在昨天连拒绝父母安排的一声反抗都做不到。 江月恍然觉得,“慈悲为怀”在某一瞬间似乎直接上升为自己的救世主,他能让她暂时离开压抑混沌、不可控的生活。 即使短暂的只有两三个小时。 她也很满足。 想通之后,她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 果然,“慈悲为怀”发来了他的体检报告与详细住址,并给了他的个人电话,嘱咐她到了给他打电话敲门。 …… 江月到了他家门前,却没有打电话。 她不愿意向外人暴露自己任何的个人信息,即使对方在接下来几个小时会和她做爱。 这是个高档小区,一梯一户的大平层,江月没有说下了电梯会遇到他的邻居别样的眼神的尴尬情节。 她在门口站了几分钟,做好心理准备后才敲门。 屋里传来一个清晰的男声,很年轻 : “鸟鸟?” “对,是我。”她摘下口罩,微微仰头站在门口,暴露在门牌灯光下。 门开了。 她抬眼望去,愣了半秒。 她没有想到,对方看起来和她想的竟仍是天差地别。 他头发蓬松,发尾湿润,看样子刚洗完澡。短发柔软,贴在额角。他的五官干净,眼睛大而亮,鼻梁小巧,下颌锋利,肩背却宽阔有力。 他看起来不亚于现在年轻女孩儿喜欢的小明星。 江月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心一下被拉满。 她不明白这类人约炮的意义,他家境优渥,长相上等。她怀疑是杀猪盘。 “我是‘慈悲为怀’。”他似乎并未察觉到她的犹疑,看起来和她一样紧张,侧身让门,“进来吧。” 江月没说话,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进去,背脊绷紧,像一只闯入陌生领地的小兽。 7.初次H 江月在读初中时的同桌是一个对待“初夜”甚至比自己性命要重要的人。 她多次向江月普及她在这方面的看法,似乎恨不得全人类都这样做,否则社会只会更加道德沦陷。 同桌人长得高挑壮实,却一谈到性就变脸色。她极其避讳谈任何与这方面相关的东西。 听到周围的女同学称呼生理期为“月经”,她会纠正应该委婉叫它“大姨妈”。 她无法理解情侣之间的同居,当她的哥哥和女朋友共同租房生活在东南部一个大城市的时候,她会骂两个人不要脸,死了也没脸见祖宗。 更别说“初夜”了,在她的观念里,初夜应该交给自己的丈夫,自己愿意托付终生的人,婚前性行为应该被杜绝。 “贞操”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嫁妆。 当一被问到: “那要是你未来老公是个烂黄瓜怎么办 ?” 她就沉默不语。反而听到“未来老公”这个词就脸红,任谁喝醉了也不会像她这般陶醉美梦。 因为同桌日夜的熏陶,江月也不自觉恐惧“性”,认为它好似是怪物,人人喊打。 幸好这位同学作为她的同桌不过一学期,之后就转学到其他学校,她俩再也没见过后,江月的“谈性色变”才有所好转。 她现在只是好奇“性”,男人的鸡巴和自己的玩具有什么区别呢? 她拒绝了“慈悲为怀”向她介绍自己的冲动,直接将人拉到浴室,扒开彼此的衣服,打开淋浴头。 哗啦—— 热水淋在他们的身上。 男人的身材很好,肱二头肌和腹部肌肉紧实,摸上去弹性十足,肉体之间暧昧的氛围惹得她内心发痒。 她夹了夹有些发软的双腿,将男人按在墙壁上,亲吻他弱小的乳头,发抖的胸部,粉嫩的唇。 瓷砖的墙壁很冷,但身前的身体与水流又如此温暖,蒋生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流。 他跟对方说自己有两三次性经验,以为手淫也包含在内,后来后知后觉,但再解释就显得很奇怪,也就默默接受了对方的安排。 此时身体一系列古怪的反应在尖叫着想让他逃离,可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蹦出了嗓子眼,在告诉他,他不想离开。 他的身体那么的稚嫩,江月的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手下的颤抖与发红。她觉得有趣,就会去挑逗他的敏感点。 他喜欢被亲吻耳朵和脖颈,一旦触上,几乎颤抖地无法站立。 她不可控制地探向他的生殖器,沉沉的一块,坚硬厚重。 她让蒋生坐下,自己则拎着他的鸡巴丈量尺寸。 水流让手感更滑,江月只能捏得更紧,使得蒋生鸡巴更硬,轻声叫哼着仿佛那些黄片里的女人。 蒋生头脑空白,只能呆呆地坐在那里接受自己的身体被随意亵玩。他的手指撑在两侧,手背青筋爆出,他克制得极为难受,似乎一团火烧进了心里。 他看着江月坐在他的大腿上,一点点靠近好让鸡巴完全贴合她的腹部,来满足她对丈量尺寸的想法。 他的两颗睾丸早已被湿滑的淫液包裹,温润柔滑的触感几乎从下体直通大脑。 他幻想着在这之后,江月会用她漂亮的嘴含入他的鸡巴,为他的鸡巴来一场舒舒服服的按摩。 他的龟头会得到滋润,筋脉会得到爱抚,他的尿道会进入只属于她的涎液。 可惜她没有,她直接就把他的大家伙抓着塞进自己像小溪一样不断流水的穴里。 这当然没有成功,两个懵懂无知的新手不知道初次的性不会那么容易完成。 因此江月感到生气,她埋怨着: “贱东西,鸡巴生这么大是不是想成荡夫。” 尝试几次都进不去 ,还把穴口磨得生疼,江月内心感到烦扰,她干脆放弃了,站起身冲个澡就把被自己利用过的男人丢在浴室,自己出门擦拭身体。 蒋生眼见着事情进展不顺利,也赶紧淋了个澡出门用浴巾擦拭身体。 他走近江月躺着的床,趴在她的身上,两人湿润的头发止不住地滴水,白色的床单一团团染上水汽。 他试着抓住她的双胸,捏住她的乳头,亲吻上面的每一根细小毛发。 他的唇在颤抖,眼睛里被浓烈的欲望与情爱浸染得血红。他上前去亲吻她的唇,悄悄伸出自己的舌,轻咬她的唇周带出丝丝线线。 他拿着自己沉重的鸡巴摩挲她的阴部,被她带领着揉捏她的阴蒂,她出了很多水,将两人的下体都染得格外湿润。 江月与他的眼睛对视,她说:“进来吧。” 他仿佛受到诱惑一般,轻轻点头,继续亲吻纠缠她的那片柔软,而下身的坚硬被他一寸寸地往里面深入。 江月发出轻哼,她感受到疼痛。 他亲吻她的脖子侧边,用牙齿轻轻咬她的软肉,她哼哼唧唧地舒服。 蒋生的感觉较之于她更为强烈,自己的鸡巴如同被一汪春水包裹,无数的小嘴咬着他的敏感处。 他克制着强烈的感觉,挺腰不断往里面挤,直到真的进去了,两人都还懵懂不知。 之后,尝到了好处,他更是像得了蜜一般追着她操,从床上到床下,窗户前到门前,浴室到客厅,体液不断留下如同动物撒尿的记号。 ———— 蒋生= 慈悲为怀 8.更多 如果要让江月评价自己的初夜,她会觉得,似乎太过普通了。 当被按着脑袋从背后操的时候,她一瞬间不明白黄片里的女人为什么总是娇喘连连,有时还能连续高潮甚至潮吹,明明那些男人的鸡又小又短。 在蒋生掰开她的腿继续往里面挤的时候,她也想过学着那些女优叫几声,可刚发出一声就感到了尴尬,也得到了蒋生的关心: “是弄疼了吗?” 他停下动作 ,喘着粗气看向她。 她连忙摇摇头,之后只是沉闷的性爱,哼哼几声是最大的奖励。 事情过后她在手机上搜索才知道,大多数女性似乎天生具有表演属性。他们会根据男方动作的强度选择对方喜欢的床上表演。 性爱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至少没有她使用玩具玩自己的阴蒂来得爽。 蒋生年轻又身体好,这场性爱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临走前他询问江月是否要添加联系方式,江月给出了和对待林哥一样的话: “不用了。” 她在推开门后转身说: “今天很愉快,谢谢你啦!” 就转身离去。 身后的蒋生一直站在门口目送她远去,他不知道对方是否被他取悦到,心里迷茫不知所措。 在看不见她的身影后,他返回房间掏出手机向她发送几个消息: “你觉得怎么样,我做得好吗?” “这次的套绷得太紧了不舒服 ,下次我们做爱用其他品牌的套套吧。” “床上和沙发上都还留着我们的体液,我在想该如何更好地保存下来他们……” …… “你在吗?” …… “我们还有下一次吗?” 均是未读。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上一片惘然。 …… 江月回到家,屋里还是只有闷在房间里打游戏的弟弟,对方戴着耳机和队友开麦,没发觉她的离开也没发觉她的回归。 江月脱下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浑身赤裸站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 王江月从出生就被夸长得好。她的出生照至今仍被张贴在照相馆作为例图,老板逢人就说自己特色就是会拍婴儿照。 整个长大的途中她经常收到周围人的示好,人们只要靠近她,似乎就会呆滞几秒,无外乎容貌惹的祸。 之后被父母知道了,两夫妻很生气,挨个警告她身边的朋友,不要安着不好的心思和自家闺女来往,又将她的所有异性朋友挨个排除。 自那以后,越来越少人会再来和她示好搭讪了,她过去的朋友也不再会找她聊天约她出去玩。 江月在那一个月突然就被朋友和周围人冷待了。通过亲密的朋友才知道是自己父母的问题。 当时她正处于青春期,内心自尊心强,好面子,这样被父母压着难免生出几分叛逆。 她每天放学就跟着班上的混子去街边抽烟。身形苗条的女孩儿一边爱慕她,一边也忌惮她。她的身上总有股奇怪的邪性,让人又害怕又被吸引。 但这种事没过两三天就被老师和家长知道了。 那是江月第一次被请家长。 父母当着老师和同学的面扇她巴掌,沉重的力道压得她无法起身,跪倒在地。 他们用难听的话辱骂她和她的混子朋友,骂她“娼妇”“不要脸”“败家子”“坏了家里的根”…… 江月的脊柱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下终于被压垮了。 自那以后,她成为了父母和老师眼中的“好女孩”。她勤恳学习,杜绝恋爱,争做榜样。 江月看着镜子中女人的脸和身体。 那张脸标致而不失特色,黝黑的眼睛,冷淡的唇,白皙的皮肤,凌厉的眉。 她的胸型饱满挺立,小腹紧致,大腿肉感而小腿纤细。 江月沉默着坐上洗手台,她对着镜子打量身下刚经历长久性爱的阴部,那里轻微红肿,显然蒋生即便精虫上脑也顾及了力道。 她没有使用玩具,而只是用手按摩阴蒂。 她恍惚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十五岁那年初次品尝“性”的滋味的时候。 小穴湿透了,她试着用中指在其中来回进出,模仿男人的性器。水声咕叽咕叽,带着轻微指甲刮过软肉的声音。 江月想象着一个拥有巨大鸡巴的男人在这里站着操她,她的内心火热,穴里湿得不断向下滴水。 她轻声哼唧,看着肿起的那处,在想: 她需要探索更多的性爱。 9.迷茫 江月洗完澡回到房间掏出男人装钱的信封数了数,一共五千,里面还塞了一张纸条: 蒋生,1987543251 一看就是那人的名字和电话,但她实在没这个兴致去和同一个男人多次上床,或者搞上莫名其妙的感情,她只想要尝试更多。 她把那张纸条撕碎了扔垃圾桶,又倒了杯子里的水直到那些纸屑被糊得完全看不清。而那五千块钱连带着信封被一起放进了衣柜深处。 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伴随着父母的呼声。他们回家了,江月赶紧关上衣柜门,坐在书桌前假装看书。 门被敲响,“江月?” 她装出刚刚在学习的样子,迟缓着起身,去开门,“妈妈?” 王母手中抱了几本旧书,进屋放在她的桌子上,“妈妈从单位又拿了几本书,你好好看看。” 她走之前左右环顾整个房间,瞧见衣柜边上掉了些垃圾,走上去捡起来,那一瞬江月的心几乎被吓得蹦出来。 但她没有做多余的动作,捡起垃圾就出门,嘴里念叨着,“在家里不出门的话,记得把房间打扫一下”,就关门离开了。 江月在原地站了片刻,走到门边听到母亲走进自己房间关门的声音,松了口气,又来到她刚刚蹲下的地方,上下望了望没看到什么,才放心地退回去。 她坐在书桌前,将父母拿来的书都摆放整齐,小小的一摞堆起来有小山那么高。她沉默地低头,拿起手边的圆珠笔继续学习。 …… 晚上睡觉前,江月照样锁好房门,回到床上掏出手机浏览页面。 她最近关注了几个画画的博主,对他们制作的人物OC很感兴趣,甚至找了几篇同人文在看。 这时,一道别致的私信出现在界面上,显示着此人为她发了一个红包,数额还不小,她皱眉点进去看。 那界面里只有一个红包,她纠结着没有领取,怀疑背后是骗局。 对方见她已读,又发来一个消息。 “感兴趣接单吗?” 江月似乎又闻到了恶心的鸡巴没洗干净的臭男人味,她回复:“不好意思,对成为职业妓女不感兴趣。” 对方接着发来消息:“红包里面有两千,无偿,只是赞助你的,你的主页很漂亮。” 鸟鸟:“哦,谢谢你。” 没意思,这种男的见多了,连点进对方的主页都没劲儿,她准备退出去关闭手机。 对方这时候又发来好几个消息。 “我知道你在寻找能带给你快感和新鲜感的性爱。” “我能满足你。” ? 对方怎么知道的,就凭她主页几张过分隐晦的性感照片? 她沉默片刻,没有回复,对方继续发送。 “你不用担心接单的质量,我们的客户都是被精心挑选过的,你也会在每次接单前获得部分客户信息。” “我们全过程都是隐私的,你的信息不会被任何人利用。” 鸟鸟:“‘我们’是指你一个人还是一个团伙?” 对方回答: “抱歉,我无法透露。” “你愿意合作吗?” “我叫春秋,希望你能加入。” 她已读却没有再回复。现在已经几乎半夜,她合上手机,什么也没想,陷入了睡眠。 …… 自从收到那位名叫“春秋”发来的消息以来,江月总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对劲。 她开始各种网上搜寻“职业妓女”“嫖娼”这种类似的词语,得到的结果无一不是风尘女媚男视频或者警察打击扫黄现场。 江月默不作声地将那些打击扫黄视频一个个看完。女人们都穿着暴露蒙着脸蹲在地上,男人们无一不是矮胖挫。她感到恶心,呕吐感涌上胃部。 她仔细打量那些选择卖淫的女人们的面庞,在思考他们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 她无一不对这一群体感到好奇,又加之现在的网络风气不断催促着年轻无业漂亮女孩坠入边缘性或直接性的性产业,这类人群只多不少。 她想上线询问“春秋”他们手下的卖淫女生活境况,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她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整个一天,江月都没有外出,闷在房间里把那些短视频挨个挨个反复观看,又去搜相关的书籍,看了开头又索然无味地退出。 她起身站在窗前,发呆地看着过路的行人,大环境导致人们脸上的笑容都少了。 江月在她即将成年的那一年,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她觉得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属于她的一片土壤。 作为“王江月”存在的这个女孩,一直背负着他人的希望与寄托存在,内心的自我被极度压抑,看不到前方的路。 江月喜欢父母为她选择的“法学”这条路吗? 她说不上来,她其实什么都不爱,又什么都爱,模糊的个人自我发觉不到自己真正的热爱点。 江月坐在阳台上,为自己作为这样一个渺小的存在而感到自卑。 10.表演 春秋在第二天发来消息,称8月20日有一场内部可旁观的表演,如果她得空,不妨去看看。 他还特别注明:“不会强制你的加入。这次的表演只邀请了你一个人,喜欢的话可以留下,不喜欢也没关系,中途离开也可以。” 附件是一张电子邀请函,时间、地点、邀请人一一写明,版式考究,用金属光泽的字体印在深色底纹上,即使是电子版,也显得典雅正式,带着几分仪式感。 江月看后对春秋倒是有了几分改观,但她一时还是拿不定主意。虽说那天没有别的安排,可心里始终踌躇不定。 天气闷热得厉害,她没开空调,赤裸着躺在床上,任汗水一滴滴从鬓角滑下,胸口像被一块烙铁压着,喘不过气。 …… 到了8月20日,却临时冒出个饭局。父母的老朋友请客吃饭,说是为江月的开学添个喜气。 餐厅在城西的娱乐商业片区,流光溢彩,霓虹灯与玻璃幕墙交相辉映。那是一家环境高端的餐厅,预订的包间装潢华丽。 这位老朋友是父母大学时期的同窗,后来下海经商,如今事业风生水起,已多年未见。 重逢之际,大家都收拾得体体面面,平时极少化妆的母亲甚至涂了口红。 江月穿上新买的白色衬衫裙,安静坐在一旁,看大人们热络地交谈,恍惚觉得自己像个被摆上橱窗的展示品。 王树坐在另一边,东张西望,偶尔和姐姐低语。虽然家境不差,但这种场合他也不常见,眼里写满了新奇。 席间,自然绕不开“江月学什么”“将来想干什么”这些老生常谈的问题,父母频频替她回答,又时不时拉她入局,“江月你说说看。” 菜品中规中矩,胜在摆盘精致,江月没吃多少就觉得饱了,而大人们却兴致正浓,慢食细聊,甚至常拿他们孩子打趣。 席间那人打趣问她要不要尝一口酒,父母一反常态地附和,说长大以后这种场合多得是,要学着适应。 对父母满脸的谄媚,江月心里涌上一股烦躁,她想离开,迫切需要一个借口。 恰在这时,春秋的消息又来了:“我们这边都到了,如果你找不到路,可以问服务员。” 她这才想起自己今晚还有这项安排。 借口去洗手间,她悄悄离席,庆幸没带包,手机一拿就走出了大门。 惊喜的是,春秋提供的地址离这儿并不远,步行几百米便可抵达。她戴上耳机,顺着导航慢慢走在暮色街道上,晚风拂过皮肤,将从包间里带出的沉闷一一吹散。 路过一处交叉口时,她因方向错乱绕了个弯,耽误了一点时间,直到站在那栋建筑前,她才意识到,所谓的“表演”,居然是在这样的地方。 那是一栋三层的独栋建筑,外表低调,没有显眼的霓虹招牌,反而更显隐秘与高级。灰白色外墙如打磨过的石灰岩般细腻,四周被高大的法式梧桐包围,树影交错间,像笼着一层看不见的纱。 门前一汪小型喷泉,水珠如细雾般喷洒,凉意扑面,脚下铺着黑色大理石砖,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回响。 路边停着几辆豪车,有司机倚在门边等候,路人寥寥,却个个穿着讲究,晚礼服与西装,像是上流集会地。 她微微踟蹰了一下,但终究还是走上前。 门口站着两个保安,身材高大,面无表情,身上配着对讲器和长棍,散发出不容置喙的肃穆气息。 在门口她被人拦了下来,可能是见她年龄偏小,询问是否未成年。 “我有邀请函。”江月出示手机屏幕。 保安低头扫了一眼,“请稍等。”转身去和一旁的迎宾低语了几句。 那位迎宾是一位长发挽起,穿着旗袍的年轻女人,身形纤细,妆容得体,目光清亮温和。 她听完后向江月走来,微笑着点头致意:“小姐,请跟我来。” 说罢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步伐轻盈地在前方引路。 江月默默跟上,走廊铺着地毯,两边墙上挂着现代派画作,灯光柔和。 她原以为会见到某种纸醉金迷的荒唐场面,但越走越发觉,这地方更像是一间艺术馆,安静,节制。 沿途不时有穿制服的服务员擦肩而过,每人胸前别着精致的徽章,一言不发,却训练有素。 终于,迎宾在一扇雕花木门前停下,回头微笑道:“小姐,这就是您的预约房间。”说罢转身离去。 江月怔怔站在门前,钢琴曲轻轻流淌,她望着那扇门,迟疑片刻,还是掏出手机给春秋发了条消息: “我到了。” 对方暂时没回应。她站了一会儿,终究是伸出手,敲了敲门。 门很快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笔挺西装的女人,对方看着她稚嫩的面庞,语气温和地确认道: “鸟鸟?” ———— 提示:下一章是配角H带SM,江月作为旁观者,接受不了的可以跳过 11.玻璃H(配角SM旁观视角) 宽阔的房间被一盏透明的玻璃隔开,一侧是沙发茶几果饮,一侧是大床和高大落地窗。 江月一进来就被那盏巨大的玻璃吓退,她几乎想要夺门而出,被女人阻拦,告诉她: “这是单面玻璃,对面看不见我们的。” 她还说:“我叫梨花,在春秋手下工作,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份。” 她半推搡着江月坐在沙发上,从一旁的冰箱里拿来冷饮和水果,说:“小姐,尽管享受吧,不用在意世俗的眼光的。” 她的长相极为平淡,却很舒服,不会给人攻击感。江月顺势收了情,说了声“谢谢”,就坐下想看看对面会做什么。 对面的女人跪在床前,她穿一身单薄的几乎能看见乳尖的白色睡衣,低头舔舐男人的膝盖。 她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长相美艳,唇下一颗黑痣。她此时闭着眼,低着头,如奴隶一般可怜。 男人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长相,留着中长发,穿着衬衫西裤,能看出身材高大。 他坐在床边,一只脚踩在她的肩上,在女人谄媚下将她压倒在地,声音清脆地扇打她丰满的乳房,在她轻声哽咽的时候拍打她的肥厚的屁股。 渐渐地,她的衣服被剥离下来,男人用尽了力道揉捏她圆润的乳房,拎着乳头来回转圈,向她的脸上吐口水。 江月被吓到了,虽说她在黄片里见过几次,可真正亲眼体会仍是与众不同的。 梨花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似乎在安慰她,她的情绪也渐渐放松下来,全身心去观赏这一场为她而举行的表演。 女人已经被一条红绳捆住,吊在半空中,她的下体被高高举起,清晰地展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男人从柜子里翻找着什么,拿出几根红烛,点上火光,一根根插入女人的阴道、肛门、口中,并不住观察她的表情,将他们塞得更深。 他嘴里叼了根烟,用着火光点燃,深吸一口,全都吐在女人的脸上,她的表情享受,仿佛吃了春药一般。 玩够了,他拿过她嘴里的红烛,将抽到只剩半截的烟塞进她的嘴里,可她早已坚持不住,烟头直接掉在地上。 他原本安静的姿态瞬间变了,开始笑起来,拿着红烛靠近她的阴部,让蜡烛滚烫的液体滚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烧得她不住尖叫求饶。 他这时候能看出来脾气很不好了,很重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女人的脸瞬间高高肿起,眼里全是泪水。 他却还不满意,假装将她放下来,实则从柜子里拿出了最粗大的表面凸起圆点的假阴茎,在她松懈之时一举塞入。 他大笑着,声音刺耳,听得江月心里很不舒服,不自觉避开他望向这边的视线,只默念着他看不见他看不见,盯着那女人看。 她哭得很大声,泪如雨下,但全身粉红,脸颊和阴部高高肿起,甚至在刚才还兴奋地高潮了一次。 江月盯着她的脸看,她却不像那位频繁打量这里的男人,一次都没有抬起头过。 江月转头问梨花:“她也为春秋工作吗?” 梨花也在看那边的表演,听到她的疑问并不意外,只是又给她喝光的杯子里再添些饮料,语气平淡的说:“不是的,她是我们的客户。” “那就是那个男人?” 江月被吓住了,她又转头去看那男人。 他看起来并不敬业,相较于叫喊呻吟的女人,他时不时抽烟或打量这边的玻璃,注意力常常被分散。 梨花笑得很温柔,她点点头,说道:“是的。” 又看着她眼中的怀疑,补充道:“你别看他看起来懒懒散散,其实技术很好的,你想不想和他试试?” 江月连忙摆手,委婉推辞着说:“我没那么多钱。” 对方也跟着说:“要是你的话,可以不要钱哦,和春秋说一声就好。” 江月一副被吓傻了的表情,只知道一味摆手,得到梨花不住的笑意,她才说:“开玩笑的,要真要约,他倒是挺忙的。” 她转头去看那边,又低头看向注意力已经重新回到表演的江月,心中一片沉思。 玻璃的另一边此时一片火热,男人的身上的衣服完全没解开,甚至衬衫的扣子都完好无损,而女人却浑身上下都是红印,前面和后面都流水不止。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回到最初跪着的姿势,烈焰的红唇舔舐男人的皮鞋,仿佛美味佳肴。 江月感到不适,低头吃水果不再去看,错过了两人离去时候,男人的目光精准打量她的眼神。 梨花则注视着他们的离开,自然全程接受到男人对江月的兴趣,这是春秋应该负责的事情,她又有什么错呢。 她只是骗了无辜的孩子这是单面玻璃,但其实是双面,这边能看清对面甚至嘴角的痣,对面同样可以。 她转头嘴上说着春秋让她交代给女孩儿的话,眼里逐渐暗沉,心思不定。 12.天真H(手交微百合) 窗外的夜色已如浓墨般晕染开来,江月仍在原位未动。她没有去看那部调至静音的手机是否正被人关注,只是捧着一杯微凉的水,眼帘低垂。 她忽然抬起头,清澈的眼眸里满是纯粹的困惑与好奇,望向身旁那位看起来已三四十岁的女人: “梨花,为什么她能做出那些夸张的举动…… 你也看见了,比如去舔男人的脚,被打了脸反而一副喜欢的模样…… 她是真的从中得到了享受吗?” 梨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顺着她的目光瞥了眼对面,随即转回视线,落在女孩稚嫩的脸庞上。 她看着不过十几岁,正值大好年华,正是对“性”好奇的时候。 换做是自家亲戚,她定会直言不讳地告诫少女不建议过早接触这些。可眼前的女孩是她需要招揽的资源,话到嘴边,便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刻意的引导。 梨花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道理:“人在承受过大压力又无处排解时,往往是需要这些的。” “那你觉得,她是真的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江月追问道,眼神里的好奇愈发浓厚。 梨花顺着她的话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迎合:“单从我们旁观者的角度看,她显然是乐在其中的,这一点,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吧?” “那你呢?” 江月忽然话锋一转。 梨花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我?什么意思?” “你喜欢性吗?” 梨花显然没料到对方会如此单刀直入,更没料到话题会陡然转到自己身上,她定了定神,几乎是下意识地答道:“我当然是喜欢的。” 江月顿时来了兴致,拿起一块饼干,小口小口地嚼着,继续问道:“那你多久会做一次爱呢?” 她的询问坦荡直白,脸上的神情太过稚嫩纯粹,即便如梨花,也只从中读出了属于年轻人的不掺杂质的好奇,丝毫觉不出冒犯。 在她看来,这算不上什么私密的话题。她自认也算性欲旺盛,向一个好奇的小辈分享经验,倒也没什么不妥。 “大概一周三四次吧,具体还是得看工作忙不忙。” 梨花语气坦然地答道。 “那你们做爱时,会亲吻吗?具体都是怎么做的?” 江月的问题愈发具体。 梨花被她问得忍不住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怎么,你这是特地来向我讨教性经验的?” 江月十分坦诚地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扭捏:“我之前和人试过,但没什么意思,甚至有点无聊。所以想问问你,你和别人做爱时,都是怎么做的呢?” 梨花喉头微动,那些话在舌尖打转,终究还是带着几分不自在,温吞开口:“我嘛……开始抚摸吧,然后接吻,互相口,进入……” “你说的这些,能具体让我看看吗?”江月的声音很轻。 梨花皱了皱眉,视线转向一旁的女孩,对方却迎着她的目光,直白地问:“你能向我展示,你怎么做爱的吗?” 那双眼亮得惊人,没有丝毫闪躲,清澈得像山涧里刚融的雪水,坦荡得让梨花有些失措。 江月只穿了一条裙子,她站起身来脱掉,里面是白色的内衣内裤,语气里带着点天真的好奇,“我真的好奇怎样才能是舒服的性爱,你能在我身上演示吗?” 她脚边堆着脱下的白色衬衫裙,神情无辜得像个迷路的孩子:“我不需要刚刚那两人做的那些,我只是想知道,你都是怎样做爱的。” 她揉捏自己饱满丰润的乳房,望着梨花,眼神干净得没有杂质:“你不想在我身上试一试吗,我的身体很漂亮的。” 怕对方不相信,她拉下内衣内裤向对方展示自己的女性特征。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梨花。 眼前的情景让经历不少的梨花也有些意外,女孩的坦荡像一层薄纱,透着天真的暧昧。 她几乎呆滞僵硬地看着眼前女孩清纯无意识的勾引,目光不自觉地跟着对方的动作移动。 她的思维些许涣散,几乎都快忘了自己今天其实应该休假,但被春秋临时叫过来交代了任务,这些事情其实并不由她负责。 尽管心里闪过这些念头,可面对那双清澈的眼睛,那些繁杂的思绪又像被风吹散了。 少女慢慢走近,伸手轻轻握住梨花的手腕,将她的手引向丰满的乳房之间,用她上个月刚修剪过的指甲剐蹭她的乳尖。 梨花的唇间泛起一丝干涩,等对方松开手,她下意识将手凑近鼻尖,只能闻到如花一般的暗香。 大脑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蒙住了,平日里的条理渐渐模糊,只剩下一种莫名的想要顺从内心的冲动。 等她回过神时,她已经在女孩的嘴里亲吻,身下的女孩面色粉红,红舌吐露,像一只在发情期的雌蛇。 她的右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体内,在她的阴道内来回搅动,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她再次吞咽唾液,跟随着脑内的潜意识脱下女孩湿透的内裤,将手指上残留的淫液都剐蹭在她的内裤上,留在指缝里的她都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 她俯下身体嗅着那里独特的芳香,在对方迷离的视线下将自己的唇舌都贴合上去,带出了几声尘封已久的呻吟。 13.单子 江月回到家时,屋内一片漆黑。想来众人都还没归,她摸出手机,看到母亲发的几条短信,里头提了他们要去唱歌,地点在 xxx。 这场以她名义开启的聚会,到头来,没有她也照样能进行得热热闹闹。 江月倒不在意这些,能躲开应酬反而是桩好事。她给母亲回了条短信,说自己已经到家,打算睡了。放下手机,她蜷在客厅沙发上,点开电视接着看没看完的剧。 夏日已近尾声,窗外的蝉鸣也渐渐稀落。手机屏幕亮了亮,是春秋发来的消息。 “今天的表演你喜欢吗?” 她瞥了一眼,又按灭屏幕,仿佛那条消息与自己毫无干系。 电视里的画面在眼前晃动,江月却看得有些出神,心思早就飘到了别处。 她想起梨花道别时说的话: “你要是想做我们这行,就得学会没心没肺。” 她没去琢磨梨花说这话的深意,反倒在心里打了个转:“她自己,是没心没肺的人吗?” 思绪忽然飘回六年级,那时她还没来月经,某天在电视剧里看到亲吻的画面,心里竟冒出个念头:自己也想试试。 她第一个尝试的对象就是弟弟王树,那天家里正好只有他们俩。 整个过程快得很。她跟王树说了想法,得到同意后,一把将他扑倒在沙发上。那年他才九岁,白白嫩嫩的,一头微卷的棕发软乎乎的。 江月攥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脸,自己凑过去,嘴唇碰了碰,磨了几下,只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松开手把他推回原位,放弃了跟这个笨蛋弟弟的尝试。 王树那天下午脸一直红扑扑的,回家后父母见了,还问江月是不是欺负弟弟了。她只能含糊承认,心里却觉得委屈 。 明明是弟弟答应了的,她不过是带着他提前体验罢了,本意是好的。 那一周上学,江月的目光在班里扫来扫去,盘算着谁能成为第二个尝试对象。 她原本看中了班长,一个文静的女生,可对方放学就被爸爸接走了。没办法,她只好找了另一个长得可爱的男孩。 那男孩比她大几个月,个子却没她高。江月把他拽到没人的墙角,一手撑着墙,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就这么亲了上去。 可他的反应跟王树完全不同。他伸出了舌头,黏腻的体液蹭得两人唇上都是。江月总认为除了自己,别人的口水都恶心。 她当时就一巴掌推开他,满脸嫌恶地让他滚,骂他恶心,居然往她嘴里吐口水。 那男孩走的时候,眼圈红红的,看着格外委屈。可这跟江月有什么关系?在她看来,对方干的简直是天理不容的事。 从那以后,江月再也没试过。她那时哪懂什么分寸,凭着最粗浅的好奇,就给两个人留下了长久的心理阴影。 诸如此类的事,其实还有很多。在被父母当众羞辱之前,江月一直是个没心没肺,极度自我的人。 不开心了就给一巴掌,开心了就给颗甜枣,偏偏身边的人还都吃这一套。 江月望向窗外的街景,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这么软弱了。 手机安安静静的,没人再发来消息。她拿起手机,反复点开春秋的主页,手指在屏幕上上下滑动,翻了好几遍,又退回到对话框。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说喜欢?可她至今不懂那两人乐在何处。说不喜欢?可她当时确实觉得被愉悦。 她敲了一行字,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如果我加入,是会成为卖淫的妓女吗?” 盯着屏幕看了许久,又觉得不妥,全删了。重新打字:“如果我加入,我需要做些什么?” 发完消息,她没再看手机,许是有些紧张,起身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把面端到茶几上摆好,才慢吞吞拿起手机。春秋已经回了几条,江月点开来看。 春秋:“做你喜欢的,同时能愉悦别人的事。” 鸟鸟:“什么意思?” 春秋:“我们并不提供单一的性服务,根据客户不同需求定制。比如,有些人喜欢迭加感情,就会需要你角色扮演,有些人喜欢单纯的性行为,那就只需要上床。” 鸟鸟:“这是什么,高级外围?” 春秋:“不,如果你愿意,我们只是解决上层人的精神需求与性需求罢了。” 鸟鸟:“上层人?都是老人吗?” 她脑子里闪过电视里那些体面却面目可憎的老头。 春秋:“如果你愿意加入,会需要确定你能接受的范围。要是你不介意和老人相处,也可以的 ^^ ” 鸟鸟:“那还是算了,我不喜欢老人。” 春秋:“下周日有空吗?有个单子。要是你还在犹豫,可以先试试,接受不了随时叫停退出。” 单子? 鸟鸟:“还是让我去看?” 春秋:“不是,你作为服务者。” 江月心里咯噔一下,手差点没拿稳手机。她咬了咬牙,回复道:“那你先把地址之类的发给我,我考虑考虑。” 春秋:“好,把你的邮箱给我,我发相关文件给你。” 14.好货 要不是父母过来问起开学行李收拾得怎么样,江月差点忘了自己下周就要开学。于是一家人趁着周末火急火燎跑超市商场采购,总算在开学前把所有事情都办妥了。 开学那天天气格外好,晴空万里。校园里有志愿者帮忙拿行李,江月和家人轻松了不少。 她加了班级群,得知开学前两周都是讲座,第三周开始军训,便赶紧在网上补购了各种防晒用品。 寝室虽然提前收拾好了,江月却一次没住过。讲座一周有三四次,她基本都是从家里坐地铁去学校,到了现场也多半是在玩手机。 也是在这天,学院组织了专业介绍会,江月还收到了春秋发来的邮件,主题是 “致鸟鸟女士”。 她觉得这称呼挺新奇,闷头笑了笑,才点开附件查看。 里面写清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还贴心标注了注意事项,比如房间里已备好各类安全套和用具,无需担心。 附件下方有一行字,是对方的个人信息,简洁却明了,让江月觉得有些奇怪。 M 先生,处男,为死去的前女友守贞,此次希望摆脱束缚破处。 江月不禁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种只在网上听过的人,竟然成了自己接到的第一单。 按照邮件提示,她回复表示接受,之后便关掉手机,眼神放空似的望着讲台上的老师。直到讲座结束,她也没觉得老师讲的内容和网上能搜到的有什么差别。 此刻她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应对周末的客户,是不是该多看点H片丰富一下性知识? 可转念一想,自己看得也不算少了,未必能参透其中精髓,或许实践经验比书本知识更管用。 她觉得或许该先找个对象试试手。二话不说,当晚就往网上发了几张私密照,袒胸露乳,下面能看到肥美的逼。 江月反复看着照片,越看越满意,光着身体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不停刷新页面看点赞和评论,又翻了翻私信。 一条私信让她吓了一跳,对方问:“是X大的同学吗?” 怎么回事?露个逼现在跟露脸一样了,看一眼就能认出身份来了? 不至于吧…… 江月犹豫着回复:“你是X大的?” 对方回复得很快,像是一直在盯着手机:“是的,我是刚入学的大一新生。” 那和她同一届的啊。 江月打字问:“同学学的什么专业呀?” “历史。” 历史? “未来打算当老师吗?” “还没想好!” 还没想好呀……那不然让对方发张鸡照验验货? 念头刚起,这句话已经发了出去。 江月猜不出对方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之前秒回的人,这次过了好几分钟都没动静。她心想大概没戏了,对方说不定只是口嗨,便放下手机没再看。 临睡前她又点开手机,发现对方三十分钟前回复了。 这人倒实诚,似乎一点不担心被骗,发来一张对镜自拍,露出半张脸和完整的腹肌,和下面肥壮的阴茎。 真是好货色…… 露出来的半张脸和这身材,哪一样不是绝色,这样的人竟然也在网上找网黄做爱呢…… 江月那一刻突然觉得逼很痒,心里馋得很,立刻问对方哪天有空,约在什么地方。 “就去学校旁边的 XX 酒店吧,时间你定,我看看有没有房。” XX 酒店还是家高档酒店,江月觉得今晚没白忙活,便说要不就明天晚上。 对方很快答应,还发来酒店订单,1X32 房,时间正是明天晚上。 江月看后回复确认,之后就反复翻看那张自拍照,赤裸着身体在床上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欲望顿时涌了上来。 翻身拿出藏起来的跳蛋,打开来放在阴蒂上磨,被爽到了就埋在枕头里发出轻声的呻吟,最后颤抖着高潮,液体打湿了整条内裤。 15.周秦 他们约好的这天,江月学校恰好有讲座。这倒方便了她,顺口跟爸妈说晚上讲座要延时,轻易就瞒过了去,为自己的事铺好了路。 她特意选了一身成熟的打扮,无袖长裙垂到脚踝,侧面的口袋正好能藏下手机。 走出教室时,她又戴上口罩,长发披在脑后,借着往来的人群遮掩着身形,一步步走进那家酒店,推开了那扇房门。 房间是间套房,进门便是客厅,左侧是书房,右侧是卧室。装潢算不上奢华,却透着股低调的精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让人莫名地放松下来。 江月原以为自己来得够早,推门却见书房里已经坐了人。一个男人正低头对着书桌前的电脑,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急促的声响,听到动静,他缓缓抬起了头。 夕阳正斜斜地从窗棂溜进来,给男人的侧脸镀上一层暖金,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他生得极其周正,远比照片里更让人惊艳,那双眼在光线下亮得惊人。 江月摘下口罩,手从口袋里抽出来,走到已经站起身的男人面前,招呼着:“你好,我是鸟鸟。” 再说周秦这边。他家里背景特殊,自小被管得极严,从未有过半点逾矩的行为。这次会和 “鸟鸟” 联系,全是拜朋友怂恿所赐。 那天他们聚在一家私人菜馆吃饭,馆子每日限客,没有菜单,全凭厨师当日采买的食材定菜。 朋友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十五岁就和家里保姆有了纠葛,之后更是夜夜笙歌。他家经商,父母在这方面看得很开,也就任由他去了。 周秦和他是自小长大的发小,爷爷辈是出生入死的战友,交情深厚。即便看不惯自己兄弟这副德行,多年的情分也让他无法割舍。 说起来,社交软件上的账号其实是朋友的。那天饭桌上聊到没了话题,两人各自刷着手机,朋友说自己关注一个账号很久了,正好刷到新动态,便拉着周秦一起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周秦。” 朋友拍着他的肩膀,“再说了,明天是你生日,你爸妈又都出差,这不正好潇洒一把?” 周秦连连推拒,说着 “不喜欢这样”“只想和喜欢的人” 之类的话,在朋友听来却全是废话。那浪荡子早已在情场摸爬滚打多年,哪会把这些当回事? 他直接用周秦的名义给 “鸟鸟” 发了消息,手机里也早藏着朋友的私密照,看到对方说明天有空,顿时兴奋起来。 “明天可是你生日,就当哥送你的生日礼物了,不用谢。” 朋友说着,直接把酒店订单发给了周秦,为了躲开他的追问,甚至没结账就开着车溜了。 周秦本是无奈,想着既然约好了,总不能让女方难堪。他打好主意,等对方来了就说自己并非本意,给点钱打发走便是。 可当周秦的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向门口,看清来人的那一刻,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僵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没握鼠标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只能悄悄藏在身后。 她说她叫鸟鸟。 可他分明认得,她是王江月。 江月啊……周秦的脑海里,从什么时候起就被这个名字填满了?大概是小学的时候吧。那时他父母工作繁忙,小学最后几年甚至被调去了别的城市,只剩爷爷奶奶照顾他。 江月就是在他最孤独无助的时候出现的。 小学的江月已经初具美人坯子,上学放学时总有些其他年级的孩子围着看,她却像毫无察觉,总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眼神清澈又疏离。 周秦也是那些默默注视她的人之一。 那时他年纪小,五官还没长开,身材瘦得像根豆芽菜。看着那个像小太阳一样耀眼的女孩,再看看平凡无奇的自己,心里涌起的是难以言说的向往。 他甚至求了长辈,想方设法转到了江月的班级,就那样默默无闻地看着她。 看她拿全班第一时微微扬起的下巴,看她上课和同桌偷偷分享零食的狡黠,看她下课一个人去厕所时孤单的背影,看她感冒时抽屉里堆着的纸巾…… 甚至看她身体不舒服时泛红的眼眶,和被风吹得微微肿起的嘴唇,看她比同龄人高挑些,能轻易遮住他半个人的身影。 他就这么悄悄关注着,直到有一天被江月发现。她问他,放学后能不能在学校外的巷子里等她。他当时激动得连连点头,早忘了爷爷会来接他的事。 当江月吻他时,周秦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悸动。他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笨拙地想伸舌头,却被她猛地推开。 “贱货!恶心!” 她皱着眉骂他,眼神里满是嫌恶。 周秦浑浑噩噩地回了家,脑子里全是她的声音和眼神,连被家人责罚都没知觉,只是默默承受着。 可这么多年过去,他偏偏就是忘不了那个吻,忘不了她当时看向他的眼神。那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没有旁人。 一开始,周秦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不然怎么会日日夜夜想着她?可日子久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习惯了在春梦里重温那个笨拙的吻,习惯了她眼神里那种空无一物的寂寞感,那感觉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他。 此刻,周秦站在书桌前,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想了十几年的人,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热意。心脏跳得快要冲破胸膛,既酸涩又滚烫。 他想,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让人这样……痛得快要喘不过气。 ———— 避雷:下一章会有大量女服务男剧情,无法接受请跳过 16.湿透H(69口交后入) 在江月把男人按在身下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自己这次来主要是来尝试一下服务别人是什么感觉,不是来嫖男人的。 她又起身想要离开,却被周秦一把抓住。他面色红润,发丝凌乱,眼里像放了把钩子,带着电一般看着她,问她:“你要去哪里?” 他不仅长得好,声音也好听,江月觉得自己这个男人选得好,不免也多了几分耐心。 他们之前只是接吻,你来我往,最后栽倒在床上,江月按着男人的两只手趴在他的身上亲吻他脸上的每个部位。 江月回应:“你想被我口吗?” 周秦面色无辜:“口?” 江月觉得这个人也讲不通,干脆脱下自己的裙子,将内裤甩在他的脸上,转身解开他的衣服纽扣。 她细细秘密亲吻他的嘴唇和胸前的皮肤,周秦敏感得起了细小的鸡皮,浑身带着轻微的颤抖。 江月顺着轻咬他的乳头,看他轻声哼唧出声,满意地发出笑声,两腿跨在男人身上,挑逗他腹部的肌肉。 周秦按捺不住地抱着她的背,两腿顺着她的身体轻轻闭着,眼睛眯着抬头被她享用,一副被爽到的表情。 江月觉得他可爱,奖励地给了他一个长长的舌吻,直到双方的嘴里都是对方的唾液。她吐了一口口水在他嘴里,伸出一根手指在里面搅拌。 江月夸赞他:“好乖,是不是很喜欢,嗯?” 周秦完全被迷住的表情,红着脸点头。 江月说:“那乖孩子抬起身体把衣服脱了,裤子也是。”她觉得对方比较重,这些重活他自己能做就自己做了。 周秦性格很乖巧,就和当初他被江月亲吻一样。他抱着她不让她滚下来,用着一只手的力气脱掉自己的衣服,又让她坐在腹部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江月的内裤很香,充斥着香甜的淫液的气息,周秦陶醉地再次躺下,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女人的布料里,却被身下的刺激一阵,叫出了声。 他低头去看,原来是江月的手放在了他的生殖器上,他的心脏一直砰砰跳个不停,这一眼几乎让心脏差点蹦出来。 在江月的眼里,男人的鸡巴倒是更硬了,她凑上去能闻到淡淡的骚腥味,手上使了些功夫,可很快累了。她想起那些H片里的剧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颗粉嫩的头。 周秦的鸡巴长得好,粗壮的一条,拿起来很是沉重,整个形状不是笔直的,头部往里面弯。 江月亲吻他大腿一周的皮肤,慢慢地巡回到了那块肉肠。她一只手握住下面,一只手顺着摸下去抚摸肉蛋,粉嫩的唇贴了上去。 周秦受不住,他轻声说着“不要,很脏”。 可他们明明洗过澡,特别是双方的隐私部位,哪里很脏。更别提周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了什么,连鸡巴皮都掀开洗了个干净。 江月想着男人总是嘴上不要,身体倒很老实,那根粗壮的鸡巴明明硬的要命。她只好给不老师的家伙打了一巴掌。 周秦这会叫出了声:“啊……你在做什么……” 江月说:“不喜欢吗?” 周秦变了口:“喜欢,好喜欢……” 江月说:“还想要吗?” 周秦回应:“想要……” 他拉着她的手,重新放回了自己的阴茎上,羞耻地说:“还想要……求求你……” 江月满意地亲吻他干涩的嘴唇,俯下身继续用自己的嘴抚慰他的那根肉屌。 她的舌尖沿着上面的血管脉络勾画,又徘徊着来到尿道口,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用手来回抚慰,咕叽咕叽的声音清晰可见。 可周秦还不满意,她只好换了个姿势,让他给她口交,她说:“等湿透了就可以进去了。” 这一个姿势对周秦的冲击力几乎大的吓人。心爱的女人的逼就这样怼在他的眼前,他能看清她皮肤上透明的毛发,肥美的屁股边的褶皱和阴道口里的粉嫩湿润。 周秦感到自己嘴里唾液不断分泌,几乎塞满了整个口腔,他却仍感到口渴,全身叫嚣着“饥饿”。他直勾勾看着那处,生涩地伸出舌头,用尽招数地爱抚那里。 自己的鸡巴正被身上的女人咕叽咕叽地上下吞吐,而自己正在含着女人的阴部舔舐她的尿道口。周秦感到浑身是止不住地燥热。 正好江月觉得也差不多了,她换成跪着的姿势,高高撅起肥美的屁股,转头对周秦说:“可以了,来吧。” 周秦完全傻了,凭着本能凑到那里,拎着自己的家伙往里面进。进去的时候,他几乎控制不住射意,完全下意识扭动进进出出起来。 江月这次湿的更透,于是进入的更加顺畅,也因为有了第一次之后的也更加容易。她在这一次摸索到阴道带来的快感,随着男人的力道嘴里也不自觉发出哼唧声。 她想,果然还是得多做爱。 17.烟酒 江月离开酒店时,天边的晚霞刚浸成深紫。写字楼涌出的人流正往地铁站里挤,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被日子磨出的疲惫。 她把口袋里的口罩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找了张街边的长椅坐下。 晚风带着柏油路面的热气扑过来,周遭行人步履不停,脸上多半是紧绷的线条。可偏偏在这样的喧嚣里,江月尝到了难得的松弛。 没人会多看她一眼,没人在乎她行为举止是否得体,这种被彻底忽视的感觉让人安心。 她晃悠悠站起身,两手插在裙袋里,眼前像蒙着层薄雾。反正早跟爸妈说了晚点回去,现在时间还早,做点什么也都还来得及。 大学周边总不缺平价餐馆和小酒馆,江月挑了最近的一家小酒馆钻进去。店里贴着几张“开学季特惠”的海报,角落里搭着个小舞台,话筒孤零零地立在那儿,想来是还没到热闹的时候。 她选了最角落的靠窗位,点了杯招牌桃子鸡尾酒。其实她不怎么会喝酒,不过是想找个地方坐着,想尝尝味,散散心。 零星有人推门进来,多是勾肩搭背的朋友或亲昵的情侣,有人揣着扑克牌,一坐下就哗啦啦摊开,笑声混着洗牌声漫开来。 烟味也跟着涌了过来,几乎每桌都亮着火星,烟雾在逼仄的空间里盘旋,闷得人胸口发紧。 江月不喜欢二手烟,尤其此刻烟味呛得她鼻尖发酸,可她没道理让别人掐灭烟。只好往角落再缩了缩,小口抿着杯里的酒,看冰块在粉色液体里慢慢化掉。 这家酒馆的酒精度不高,甜得像果汁,想来是照顾学生客群。要喝烈的大概得点威士忌,江月没那个胆子,她就想坐着消遣点时间。 独身女人在这种地方总是显得特别,让人想要接近去探寻一番她的秘密。尤其她此刻没看手机,或是望着窗外发呆,或是低头舔舔杯口的糖霜,侧脸被街灯描出层柔光。 离她最近的那一桌,几个年轻男生终究按捺不住了。酒精把荷尔蒙泡得发胀,有人推了推身边的寸头男,冲他使了个眼色。 寸头男捏着根燃着的烟走过来,烟蒂上的火星明灭不定。 “姐姐,一个人?” 江月抬眼时,睫毛上像沾了点碎光,眼神朦胧得像盛着片银河,她说:“怎么了?” 那目光轻轻落过来,寸头男忽然觉得心跳漏了半拍,连带着手里的烟都抖了抖 ,烟灰簌簌落在桌上。“对不起对不起。”他慌忙用袖子去擦。 江月往后靠在墙上,仰头看他。明明是仰视的角度,气势却隐隐占着上风。背后的路灯昏黄,把她的轮廓晕得格外柔和。 她瞥了眼他指间的烟,声音轻轻的:“还有烟吗?” 寸头男正忙着收拾残局,闻言立刻点头,从兜里摸出烟盒递过去一支。烟身细细的,凑近了能闻到淡淡的薄荷香。 “这是什么烟?”她问。 “万宝路,薄荷爆珠的。”寸头男摸出打火机,火苗窜起来时,他忽然有点紧张。“点的时候吸一口更容易着,”看对方似乎不会,寸头男忍不住多嘴,捏起自己的烟演示,“这个爆珠咬一下,会有甜薄荷味。” 他教得认真,像在伺候什么了不得的人。江月拿烟的姿势有点生涩,像捏着支笔,含在嘴里试了半天,才慢慢吸了一口。烟雾从唇间漫出来时,她睫毛颤了颤。 寸头男还等着她再说点什么,却见她只淡淡道了声“谢谢”,就转头望向窗外,侧脸在烟霭里若隐若现。 挫败感漫上来,可他没半点不快,反倒觉得心里烧得慌,刚才递烟时碰到她指尖的地方,像还留着点温度。他一步三回头地走回座位,眼睛总忍不住往那个角落瞟。 江月咬碎爆珠的瞬间,清甜的薄荷味混着烟味涌上来,倒让她想起好些年前。那时候她总和几个混子朋友躲在厕所抽烟,日子过得像没上弦的钟,透着简单的快乐。 当时确实是快乐的,尽管那些女孩儿们总爱化着浓妆来上学,被教导主任指着鼻子骂“十几岁的女孩不学好,跟外面站街的似的”。 可江月知道,她们的包里总揣着给弟妹买的零食,聊起家里赌博的爹,出去卖淫的娘,眼泪掉得比谁都凶,转头又会笑着说“我对象昨天请我吃了麻辣烫”。 她们凑钱买烟,总是挑最便宜的,十块钱甚至几块钱一包,烟味冲得呛人,沾在衣服上洗都洗不掉。也难怪她抽烟的事很快被家里发现。 那时候她掏钱买烟,她们总会别扭地别过脸,自尊心像被戳破的气球,蔫蔫的。 她们羡慕她的家境,她的成绩,她的漂亮和冷傲。可她羡慕她们的不管不顾,羡慕她们能把日子过得像野草,疯疯癫癫却活得带劲。 一支烟抽完,杯里的酒也见了底。江月去前台结了账,在街边慢慢晃了几圈,直到身上的烟酒味被晚风吹散,才转身走进了地铁站。